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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去世,然后在她去世一个月之后,最早的时候我是睡了两周。整个社会功能是完全丧失的,不愿意跟人说话、嗜睡,甚至不愿意出门。”
“像母亲这个去世这个事情,本身是存在的,是改变不了的。然后在我会以一种新的方式跟母亲建立联结,比如说像自己做面食。因为妈妈是个北方人,她很喜欢做面食,然后跟她的朋友继续保持联系这样。”
本次采访聚集一位经历母亲离世创伤后通过专业哀伤心理咨询重获生命力量的真实案例。
通过她的疗愈历程,揭示 EMDR 技术在处理创伤记忆中的独特价值,更希望借此呯吁:
哀伤不是需要快速跨越的“伤口”,而是需要温柔凝视的心灵课题。
正视丧失,寻求专业支持,才是对生命最好的致敬。
刚过来(心理咨询)的时候,一个人呆着经常流泪,哗哗的掉眼泪,睡醒了就又哭又叫,之前妈妈病危,包括去世的很多场景,我想到就很崩溃。
我对于「创伤」的认知是不够的。
丧亲之后,我以为它仅仅是个情绪问题,直到咨询以后才发现背后有相关的术语。之前的认知就是:遇到事情的时候总是会觉得“是我不够好”,才带来一系列的灾难。
后来做完 EMDR 后,想到妈妈就不再会崩溃了。
虽然这个事情还存在,但我已经把其中的一个场景作为生活中的素材了,它就不再是一个很悲痛的场景了。
以至于后来再提起母亲去世这个事情,我通过做心理咨询,把整件事情进行复盘,明白了“不要让悲剧再重演”的道理。
虽说做完 EMDR 之后,这些让我悲痛的场景本身还存在,但是它构成了一个很平常的画面,对生活、对自身没什么不好的影响。
其他心理疗法很可能是那种单纯的聊天,或者是催眠。EMDR 可以很快看到效果,因为我之前做过催眠,催眠和其他的疗法可能会相对慢一些。
就这个场景,可能单靠我自己消化——就需要悲痛很长很长时间,但是 EMDR 大概花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就会把之前几年、几十年的心理问题一下子解决掉。
我觉得情绪没有这么波动了,身体整个五脏六腑的气血通畅了,在使用 EMDR 之前,我想起那个场景时整个人身上的气血是堵的。
之前的咨询师不能给我深挖背后的问题,只能解决一些表面上的问题,就像吃止痛药一样。
杨会老师的咨询水平很高,就是能够一针见血,点出我内心的困境,在我咨询过的心理咨询师里,她是我见过水平最高的一个。
个人认为,心理咨询主要是解决问题,而他人的倾诉主要是能让你情绪上舒服一点。
假如说我遇到一个人,对方跟我倾诉的都是苦恼的事情,那我会觉得他有这个倾诉的时间,不如去行动。
就比如说一个家庭不好的人,他会跟我倾诉他的学业怎么这么不顺,我觉得第一你先行动,第二倾诉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在于你需要把事情理顺,然后去找那个专业的心理咨询师解决问题。
那种单纯的倾诉情绪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只能像一个止痛药。
我对自己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不再顺着他人的期待而活。
我不会因为他人的期待而改变决策、而改变自己的想法。因为,只有我自己能对自己负责任。
我也会主动地提需求。
比如五一那几天,我阳了哪也不能出门,就突然跟父亲提起说出门的时候能不能从哪一个农田过一下,我想去那透透气,然后父亲就很高兴,说“当然可以”。
之前我什么都不敢说,我甚至认为“求助很丢人”,就是我可以主动去帮助别人,但不会去跟别人表达自己的需求,而现在我会主动提出自己的需求。
让我知道:不好的情绪积攒多了就会一瞬间爆发出来。
虽说医学家也搞不清楚癌症的病因,但是目前已经有研究件表明癌症跟情绪是有很紧密的联系。
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妈妈当时刚查出癌症,我在不知道检查结果的情况下,身体先感知到了——开始咳嗽发烧、狂吐不止(躯体化)。
后来妈妈一个学医的朋友就听出来我这咳嗽声音不对,然后建议我去医院拍个CT,测个血。结果查了一圈下来说是没有任何病理性的问题,但是又存在这些症状。当时医生没有办法,说只能对症开些药。
只有我自己知道,是因为得知妈妈查出癌症,我被刺激到了。
所以未来,在生活中遇到事情,我不会再内耗身体。
写在最后
Write at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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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亲的伤口或许永远不会完全消失,但它可以不再成为阻碍生命继续生长的荆棘。
就像受访者所说,当创伤场景变成生活素材,当悲痛转化为对生命的敬畏,那些曾让我们崩溃的时刻,终会成为滋养成长的养分。
如果你也正经历类似的困境,请记得:
允许自己哀伤,更要懂得寻求专业的支持 —— 这不是软弱,而是对生命最温柔的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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